第十章 出柙(下)(2/3)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你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趐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鼻尖前蹦跳着。她的球是我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象是为我而订做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香。

我好象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象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我把她锁住了那三三夜。我明里要锋,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蛋儿,就把她托起,一手把着,描准她的小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象个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部,不住的狂抽猛,象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绷硬得象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里磨着火了,仍不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

“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

“主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

“母老虎给谁做?”

“是,只能给主和他做。”

我每说一令,就抽一下。她随着抽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猛烈地的快乐的信道里扭动,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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