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劳燕分飞(24/28)

给歹徒了。有一天两个男青年坐我的车,到郊区就抢我的车,我很平静地让他们开走了。我丢了车,保了命。”荆棘尽量平淡地说。

任凭恨得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犯罪分子太猖獗了,逮住非杀不足以平民愤!”

“但是,”荆棘揽住那只四处嗅的狗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我参加了全市公务员考试,并且顺利通过,明天就要上班了。”

“你考上了哪单位?”任凭不禁问道。

“城建局。不知道那单位怎么样,听说机关里斗得很厉害,我真担心适应不了那个环境。”荆棘说着就向广场中心走去。任凭和她聊着,不知不觉跟着她走起来。

“城建局?”任凭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咱们真的有缘哪,明天咱们就是同事了。”

“真的?”荆棘又惊又喜。

“真的,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任凭感叹说。

“以后还得请你多关照啊。”荆棘客气地说。

“未必能关照得了你啊。”任凭眼睛邃地望着远方,“我现在是下台部了。”

“以前只听说宦海沉浮,没想到现在真的碰上了。那你喜欢你现在的工作吗?”荆棘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报纸,“嚓”地撕成了两半,一半放到身边的长椅上,另一半递给任凭,自己坐到了长椅的一端。

“唉,怎么说呢?听说过胶柱鼓瑟这个词吧?我现在的工作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任凭坐在长椅上说。

“那又何必呢?为什么不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呢?”荆棘扭过脸来问。

“哼哼,”任凭冷笑着,“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那么轻松吗?你看咱们西郊的大厂,很多职工都下岗了,这些职工有摆地摊的,有打零工的,有到处打游击卖洋串的,甚至还有当三陪的。难道他们都喜欢他们的工作吗?生活所迫啊!他们得活着,活着就要去挣扎。的事有多少是自觉自愿的呢?”

“看来我还是对机关这个层面的了解得少。我以前只是羡慕那些‘上班熬够钟,工资月月不愁’的公务员生活。不像我们开出租的,一个小时不,这一个小时就没有工资。”荆棘说。那条“京叭”看到了一个贵牵着一只同类过来,兴奋得摇摆尾,跃跃向前。

“荆棘,记得你是学历史的?”任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是啊。就是有一位名调侃的那个‘恋有趣如小说,婚姻无聊如历史’的历史。”荆棘自我解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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