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7）

他们--”

“对，不久三夫就携带了一些金银珠宝和那位表亲私奔了。”

炼颜倒抽了一冷气。

“就因为这件事，祖母大气恼万分，自此也开始怀疑爷的身分，认为他未必是老爷的儿子……”可是大少爷体弱多病，怕他难以长大成，祖母又不舍得真把爷给驱逐出裴家，就留着他，可从此再也没有好子过。他住在最下等仆住的屋里，穿得烂烂，做着各种粗重的工作，还要忍受祖母不是打就是骂的虐待，经常是棍、鞭子、金簪各种方式齐用，老爷被虐待得不成形。”

泪珠滴答滴答地自炼颜没有焦距的眼睛中坠落，她心如刀割，衍，衍……你怎么会受了这么多苦？

“十二岁那年，爷终于受不住这种折磨逃走了。没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这一走就是十年，等他再回到裴家时，裴家已败不堪。大少爷去世，老爷也因为两个儿子皆不在身边而卧病在床，祖母的年龄愈来愈高，老眼昏花，无力照管生意，她执意又为老爷娶了一个妾，那小妾厉害得很，不仅欺凌大夫、二夫，连祖母也跟着受气，甚至一天只给她吃一顿饭。”

炼颜叹气，“这都是报应吧！”

“爷那时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意，并且功成名就，他接管了裴家，遣散了四夫，也没有报复祖母，反而伺候得周周到到，给她养老送终。后来老爷与大夫相继仙逝，爷又为二夫找了个好婆家，并且不时给她资助，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照顾。爷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天善良，可是因为爷的亲娘做下私奔之事，让爷对子产生反感，认定子就是水杨花……

“唉！这成了爷的心魔，即使娶了爷很喜欢的聂家姑娘，爷依然不放心，总担心夫有朝一也会弃他而去，所以把夫看得严严实实，不准她与任何男见面。夫家贫，年少时为了抚养弟弟，就是红绡公子，累得身体垮掉，后来又因为生下翊少爷大出血，便亡故了，从那以后，爷再也没有另娶的念了。”

炼颜紧张地追问：“那位夫应该是个贤德子吧？”

“当然，没有比夫再菩萨心肠的了，她待咱们下比爷还要好上几十倍，只是命薄。她仙逝后，爷足足三天不吃不喝，失魂落魄的，吓死咱们了！也许夫在爷心中的地位太重要，所以爷再也没有让其他子进过裴家。所以看到爷喜欢上姑娘，翠儿可开心呢！”

“你这么小，怎会知道这么多事？”

“是爹娘讲给婢听的，爷很可怜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