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12）

，他以为我父亲是武林盟主，算是天子私，其实我父亲连个八品官身都没有，一条鹰犬而已，怎么可能……”

“你只是想把这个误会和他化解开来？”

念蕾有些羞惭：“相公，你是我一辈子最亲的了，我不能瞒你诓你，我还是有一点儿放不下。”

我的心儿好像一直在坠落，只是不知掉下的这个有多。

我不知何时已经手中刚才写废掉的一纸诗笺揉搓得稀碎，墨香染了指缝，却化不开心酸涩。这哪里是去会友，更像是赴一场必输的赌局，其中赢家必有多，将来会与念蕾有多次床弟之欢，一再占有她冰肌玉骨、柳弱花娇的身子，而我却不能和庄家提出任何抗议。

念蕾眸若点漆，眼中波光潋滟，似有所期待，看我面无表，又微觉不安，越来越紧张，眼睛一连眨动了数次。

谁心里不藏着一个不可能的！烟儿要是如此待我，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夫敌体，能做到你这般赤诚，我俩以后必会非常幸福！”心结既化，一浓重的绿意便如开闸洪水般冲刷在心，我低声道，“圣上允我一些用的方便，不过，若我成全了你俩，总得有点好处吧？”

念蕾这才放下心来，脸色像涂了胭脂一般，从我的语气中听出来了点东西，娇羞地伏在我胸：“哼，成全别就要做更大牺牲了！每次和他好，家都不洗，完完整整地让你吃他的东西，我还边上看着你自渎，我都不用手帮你！你这个小绿，也只配得到这么多了！”

念蕾看我非常冲动，腻声轻笑着，揉了一会我的下体，长出一气，纤纤玉指捋着一下垂在耳际的青丝，又自嘲一笑：“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烟儿了？跟你说这些，是想示你以赤诚，转念再思，念蕾和烟儿真有相似之处，对相公保守，不若凝彤那样能给你甜，跟外些这些不相的，还心有牵挂……”

她知道我和凝彤常有度的抚床戏。

“你看过释家的一本书，叫《四十二章经》吗？觉察妄念即妄念。你若这么想，你便不是她。”

念蕾眼前一亮，素手合十抵在胸前，无限崇拜地看向我：“佛家竟有此等菩提明镜之语！”

又问我原话如何说的。我便和她说了那个禅宗的公案：僧问赵州“如何是道”，赵州答“平常心是道”——当你意识到“不平常”时，道已在其中。

念蕾化开心障，绪愈加高涨：“现在咱俩订婚了，你就是我最亲的了，我跟谁亲近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