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9/14)

一下,关于苏冒三,你给我一个尽可能详细的报告,他的家庭,格,各类大小事……对,我会修书一封给罗琼岳,让他准你半个月的假,你先把这事做好!”

不想这句话倒是让解二郎彻底相信了我,他连连点,又与我相视片刻,会心一笑。

我马上拿出纸笔,提笔写了几句话,顺道提了一下年前去他家拜访他和他妻子的事——王祥刚才提到小罗,其实是一个很明确的暗示。

我突然有了一个奇妙的领悟:如果我先绿他,我能掌握更大的主动,然后把信封好给他。

“五师哥,您喜欢我怎么样玩念蕾?”

他终于鼓足勇气,语气变得轻佻,眼神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放下了全部的自尊:念蕾能当着我的面用脚轻轻踢他一脚,今天还带着他送的珍珠簪,我在他面前还空谈什么尊严?!

“我想你与她共枕时,她眉眼含羞,低唤你相公!”

我声音低哑,脑中浮现她偎在他怀中,烛影摇红,娇态撩的模样,“她若为你展露欢颜,我在隔壁屋子听着她和你轻声呢喃,必会极为刺激!你这边你在京都有家吗?我想在你家隔壁租一间屋子。”

在新宋,丈夫默许妻子与蓝颜偶有床笫之欢,但有一条铁律却是众心照不宣的:即便妻子与蓝颜共赴高至浓时,也绝不可唤对方“相公”,而只能称“檀郎”。

这两字之差,便是身份之别,是礼法的底线。毕竟,妻子与蓝颜并无婚姻之仪,若以“相公”相称,便是僭越了礼制,了纲常。

这一规矩,虽未成文,却无敢轻易逾越。

除非是私嫁!

念蕾张玉生极,又将是她的第一个男。如果她有多个蓝颜,再有一两次私嫁,她将只是我的小妻!再有“生死契阔怜心豆”

,实在不行再开羞,我就不用再时时担心会失去她了。

“我们现在住在一处租赁的小房子,一个月租金60钱。本来住在我外公家,但后来被舅舅赶出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怪不得长得苦大仇呢!

“你若能得手,我送你一套小房子,三百金铢左右,够了吧?”

我的心快跳出胸膛了。

是快乐之本啊!

突然之间我又做了一个决定,一定彻底占据浣湘的身心,“后”皇帝必定能帮我解决很多我应付不了的问题。

解二郎闻言一怔,眼底先是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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