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12/14）

跟着去了。”

她的目光落在闪烁的烛火上：“娘是真疼爹。白里让阿旺双倍的活，夜里和阿旺折腾得更凶。娘的腿被阿旺架在肩上，叫得嗓子都哑了，阿旺一边撞着她的，一边低吼着些下流话，让我爹跪在一边，现在想一想……”

“你也想我这样吗？”我想到齐长风之事，那一关还真不知道怎么过，这句话脱而出。

苗苗一怔，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你若想，我必定跟我娘一样逗你，好好刺激你一番！”

我心里一：“那你肯定会看不起我的！”

“才不会呢！”苗苗突然凑到我耳边，湿热的呼吸扑在颈侧：“……闺房之乐，讲究的就是个你我愿。”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衣襟滑进去，指甲轻轻摸着我的胸……

“后来呢？”

“阿旺壮得像牛，可最后竟因脚上一点伤送了命。”

“伤了脚就送了命？”

“嗯。娘撕了嫁衣给他包扎，可伤还是化了脓。他烧得说胡话时，还念叨着田里的麦子……”

“安葬那，娘把攒了半年的猪油全拌进爹碗里。”她忽然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爹摔了碗说： 你这般做，叫我于心何安？ ”

烛花“啪”地响，映得她眼角发红：“第二爹娘一起下田，只是……再也不吃猪油了。贱民的啊——就像这碗里的沙，挑不净，咽下去又割嗓子。”

“你还能找到你爹娘吗？”

“我是八岁的时候被主卖掉的，一开始以为再也联系不上了，后来在我第二个主那里给他们寄过信，回了信了，在这里也通过信，都还好，有时也很思念他们。”

“将来把他们接过来，等我带着你去了京都，这里就给他们住。”

“你把他们买过来就好了，妾身把命给你送心甘愿的了……”

我看她又要哭，忙拿双栖院这话题岔开来，她听着听着又激动起来：一般这种宅子，在两卧房后有一个连廊，中间是一个共同的汤沐间。妻子和蓝颜行房前会让正夫提前烧水，方便事后清洁一下。若是心营缮藻饰，请装銮匠把汤沐间弄出些方便的榻几，甚至我还可以大饱眼神，看她和于小波一边香艳沐浴一边再成好事。

“我俩洗的时候，他必定控制不住，痛快地在妾身体内再出一次，然后我让你给隔着后窗给我们递汗巾，这个美差就给你了……”她忍着笑，红着脸想逗我，话音未落，自己的身子倒是先软了，气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