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6/15)

,我忍着心痛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小娇妻,你既然已经相中了他,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好好和他恩!”

突然有些不甘心,语气有些急仲:“你为什么会看中这样又肥又憨的老货?”

“我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不许你这个外这么说我家男!”凝彤半真半假地说着玩笑话,看我神还好,晃着我的手:“你还记得张寄涛那老贼吗?”

我想了一小会儿才记起那个偏的辽国细,继而睁大眼睛看着她,她羞得说不下去了,只是向我挤一挤眼睛。

可能正是她和姜尘给那老贼找的经历,才让她养成了这等重

一个记忆片段在此时不期然复苏:隆德十九年九月的一天,我去孤霞渚的地牢寻凝彤,正撞见她与姜尘一前一后从阴暗的甬道里钻出来。

皆是鬓发散,凝彤的杏色衫子领歪斜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姜尘更是不堪,裙裾上沾着牢房特有的霉湿气,腰间系带松垮地垂着。

最可疑的是她们的神色——凝彤那双总是沉静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眼尾染着桃花般的红晕;姜尘则死死咬着下唇,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见我突然出现,两竟同时啊地惊叫出声,凝彤手里的灯笼咣当坠地,火苗险些燎着姜尘的裙角。

“守、守卫怎么放你进来了……”凝彤结结地开,声音比平尖细三分。

姜尘更是慌,竟把藏在袖中的物件抖落在地——一块已经湿透了的揉皱绢帕,还有几道黏滑的晶亮水丝。

我瞥了眼她们身后的牢房方向,隐约还能听见张寄涛那老匹夫粗重的喘息声。

两个丫顿时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此时看着凝彤已经春萌动,欲念丛生,我只能颓然地点点

“有一个事,房与他合体之时,还需你助我解开“根锁”,”她忍着羞意跟我解释了一下。

我一面听她说,一面看着这张我的俏脸,心里满是怜与不舍。

“你是不是心碎了?”

凝彤看我很沮丧,便握住我的手腕,指尖轻轻搭在我的脉门上——就像小时候每次欺负我快要哭的时候,便非要看看我是不是心跳更快。

我亲了亲她的鼻子,佯作不知,怀着自虐的心理,故意跟她细细确认一下“三阳截指”的手法:“第一指,要在他与你阴阳之气相接之前,就是他的挤在你的花时?可你俩这样,我如何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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