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6）

然呆站着的晨，以及一个面无表的建。

我开车在城市的细雨里漫无目的的行驶着，脑子里是晨的表，是建的表。回忆着我把晨介绍给建时，当时他的表，回忆着每次到家作客时建的举止，回忆着与建同居的那个老同学每次建跟她结婚与建争吵时，建的辩解，回忆着建喝醉酒后抱着我痛苦流涕说他上了一个不该的的样子。

看着窗外的雨，我轻轻的笑：“我是个傻子，我真是个傻子，他都那么露骨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着晨。我老婆给家失禁了，儿也给家强了，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驰过市中心的美鱼广场，我猛的在路边刹了车，我想起今天还有一个约，我掏出手机，看时间，跟约定的点已过了两个多小时，可手机里并没有未接电话，她已经走了？

我下了车，走进雨里。

美鱼广场的美鱼塑像下面，一个纤瘦的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像一只流猫蜷在雨里。

我呆呆看着这个叫荷的陌生孩，看着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着她脸上还未给社会磨去的稚气。

孩抬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样跳起来，直起身，脸上展着笑意，清脆的声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看着孩铺着雨的笑脸，不作声，不知缘由，泪止不住的向下淌。

孩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湿透的小脸上又挂起了泪，抽泣起来，耸着瘦瘦的肩。

我想冲她吼：“你傻啊你，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不会去找把伞啊！你不会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问：“你到底想什么？你想博取我的同么？你在用这样天真的表掩饰你内心的肮脏，掩饰你出卖体的自甘堕落么？”

我把外套脱下，里住孩，说：“跟我上车！”

我把孩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孩没有犹豫跟我进了房间，我让孩先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出了门。

再回到房间时，孩穿着浴衣坐在床边，低着。

我把手里刚从外面买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说：“不知合不合适，赶紧换上，我在下面等你。”

在楼下，等着服务员检查房间的时候，看着那个脸上有着些许雀斑的收款员掩饰不住的鄙夷表，我很想把捅进她的小嘴里，然后严肃的订正她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快枪手。

我坐在车里，孩坐在一边，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