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二郎县西采后庭花,四泉街东生鸩毒计(3/5)

“教你唾在我与你合处,沾些津便容易进去了,叔叔唾我一脸做甚!”

金莲拿衣袖拭去脸上唾沫,武松一时尴尬,没了动作“罢了!叔叔既不懂风,也不必怜香惜玉,使出你那打虎的气力,一鼓作气撞进去,但凡进去了,便容易出了。”

武松吸了一气,腰上蓄着千斤力,猛然冲击!整根了嫂嫂的谷道“啊……!!!”

武松听得嫂嫂惨叫一声,谷道流出几丝血,连忙慰问:“嫂嫂怎地了!武二这便拔出来。”

金莲回首观望,喘息几下,反而笑了出来“武二弄疼了嫂嫂,嫂嫂何故发笑?”

当然欢喜,家教叔叔进了一个他不曾进的,也流了血,好似那处子之身给了叔叔,叔叔休要担忧,便是牝道,初次也需见红,缓过劲了,叔叔快!”

武松犹豫了片刻,见嫂嫂不停媚眼招呼自个,丢了顾虑,摆动腰跨,这谷道果然奇妙,好似千百只玉手紧攥,不教进去,可进去又不教出来,金莲也倍感爽快,露舌翻目,胴体颤“啊…,叔叔、叔叔,的后庭花美不!”

“美、甚美、美极了!”

“叔叔,啊…,尽便是,的谷道后便是叔叔的专属,便是武大跪下求我,也不教他耍,只留给叔叔,再使劲!要更快活!”

武松百十来合便把持不住,一碗浓嫂嫂体内,似掏空了身子,躺到床上大喘,金莲自是没耍够,俯身给武松的咂,咂到支棱了,骑到武松跨上,扶着阳锋又了后门,起伏摇摆,双手耍着早是水淋淋的声叫个不停……

却说阳谷县另一,一座大宅的一间卧房内,一男坐在一榻上,一蜷在一怀里,男无需赘言,西门庆也,叫做李瓶儿,原是太师蔡京婿、大名府知府梁世杰的妾,因手脚不净被撵了去,又被李彦手下花太监收留,给了侄儿花子虚做妻,后来花太监归西,花子虚带着李瓶儿搬到阳谷县,与西门庆结了拜把子兄弟,前时为西门庆出打了武大,教拘在牢中,李瓶儿便来与西门庆厮混这李瓶儿没得潘金莲修长的身段,只能与武大郎论高,远看倒似个童,近观却别是一番风味,硕,不敢进那馒铺,生怕教当做衣中藏匿不少;杏眼柳眉,不敢站那百花园,生怕教当作同类栽种了去,肤白甚雪、脂软如棉,要说潘金莲是妖娆的狐转世,她便是玲珑的兔妖投胎李瓶儿伸舌舔着西门庆一个,手指绕圈弄着另一个,娇嗔道:“大官好个昧心汉!你兄弟为你坐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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