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干将莫邪（2/20）

。阮天华道：“够了，再多，只怕带不出去了呢：”

小红又摘了七八个才住手，用长衫包好，伸手提了提道：“又不很重。”

阮天华道：“不是重的问题，如果上面山缝仅容得一个通行，包里大了，就拿不上去了。”

小红道：“这条石缝上，砂石很多，我们一已走动，和我们上来的时候一样，只怕又会滚滚泻落，把石缝堵塞起来，以后怕也没有能上来了，我们应该去向白鹤真叩谢告别才是。”

阮天华点点道：“妹子说得极是。”两走里双双跪下，朝白鹤真遗蜕叩了几个，才一同站起，退出里。阮天华提取一包朱果，说道：“让我走在前面。”当下举步跨出石窟，踏上左首一条裂缝。

这条裂缝虽然也有些坡度，但却十分陡峻，好在两在石窟中耽了三个月时间，内功进，走来并不吃力。小红说得没错，这石缝之间，积满了砂石。阮天华走在前面，一路提气而行，脚下极轻，滚落的也极少。

走在后面的小红心思镇密，怕被坏发现白鹤真成道的窟，不得自己两走过之处，由砂石把山缝填了起来，因此走过之处，故意脚下用力，积聚的砂石经她这一踩动，就像流水般往下滚落，一时流沙之声大作。

石缝裂处斜斜往上，也略有曲折，那是依着山腹间的砂石层裂开来的，也许经过一场大雨之后，此处可能是一道山崖中的暗流。因为有许多处，都是在石隙间通过，两时而盘曲，时而陡升，石缝虽然仅能通，但并不感到闷气，可见上面定有通风之处。

这样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估计至少已在山腰以上了。阮天华目能暗视，忽见发现顶不远，依稀似有天光，心中一喜，急忙回叫道：“小红，上面好像有天光了。”

小红道：“那就快些上去。”阮天华微一吸气，身形直拨而上，原来裂缝尽，又是一间石室。

阮天华弯着腰跨出石缝，目光一转，这间石室只有四五丈见方，到处石纍纍，天光就是从前面进来的，外白云如絮，青天如镜，不见一座峰峦。小红跟着跨上，看到天光，不觉喜道：“我们终于出来了。”

阮天华忙道：“慢点，你不要慌慌张张的冲出去，当心下面是一落千丈的峭壁。”

小红掠掠鬢发，又拍了拍一身灰尘，笑道：“我才不会这样鲁莽呢，这一段路，走都走累了，先坐下来歇息，吃一个朱果，可以恢复疲劳。”说着从阮天华手中接过包里，取了两个朱果，坐到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