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他杀还是自杀（3/9）

茶存着什么。”

老说完，见杨夫还站着，狠狠地剁了一下拐杖，声音响亮地说道：“你是聋了还是傻了，还不赶紧去。”

杨夫这才赶紧出门，刚走到门，老说道：“你就在灵堂里守着，不要给我再出来了。那个地方才是你如今应该呆着的地方，知道了吗？”

杨夫没有转身，但恭敬地答道：“知道了，婆婆。”

孟天楚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厉害的婆婆，从前在电视里见到还以为是为了烘托气氛，突出物格。如今在古代真见到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对这个相貌平平的杨夫有些同起来。

丫鬟很快重新上了上好的龙井，孟天楚：“老实在是太客气了。”

老一脸严肃，倒让孟天楚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坐下去了，正要告辞，老突然说道：“我家至儿有病，孟大可知晓？”

孟天楚：“不知。”

老长叹一声，道：“唉！我儿命苦啊！”

孟天楚：“老请节哀。”

老：“听说孟大将我儿带回衙门去了，说是要开膛肚查找我儿地死因，是吗？”

孟天楚知道在古代大家对这个死后尸检颇有一些微词。便道：“杨大虽说和在下共事时间不长，但相处还算愉快。杨大为和善勤奋，是在下得力的助手。如今突然猝死，在下也希望可以尽快找到凶手让杨大九泉之下安息。”

老的表稍微缓和了一些，示意孟天楚他们喝茶。自己也端起杯子浅酌一，道：“我儿生前得了一种病，这种郎中都不知道是什么病，但就是不能沾酒，沾酒就要发病。”

孟天楚一听，十分意外，便道：“什么病这么奇怪？”

老看了看门外，见杨夫正坐在灵堂里低垂着，便道：“我们也不知道，这种病平常无事，但一喝酒就六亲不认，对身边的非打即骂，十分凶悍，酒醒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孟天楚一听，遂想起从前大学的时候一个老教授给大家讲过一个叫“病理醉酒”的案子，讲的和老说杨乐至的症状差不多。但杨乐至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喝了？

孟天楚：“我发现杨大死前也是喝过酒地。”

老点点，道：“孟大，说实话，你不说我也想到了，至儿为一向谨慎，知道自己有这个病之后很少喝酒。我杨家只有至儿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唉！孟大，还是请你尽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