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5/6)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什么话不能说,非得扯出这句来,这不是拨弄家的伤
嘛。话说回来,最怕就是那种有车钥匙,时不时回来开你的二手车,这是面子问题,容不得含糊。
其实,要是从天桥,不,是从外面每个角度来看我们都是一幅温馨而又漫的画面。
玻璃窗后一对,慢慢地喝着咖啡,开心地聊天或是谈
说
,桌子上放着一只
致的花瓶,瓶里
着几枝如同真的塑料玫瑰花,室内还放着
漫的
歌。
陈美玲倒没扯住这个话题,而是跟我讲另一件事。
我租的房子还有几天就到期了,房东老太太紧催着要我搬家,说他儿子要结婚。
母亲此时打来电话,说我那小兔崽子又去他妈那儿了,母亲一边说一边抱怨我,说我不管儿子,学习成绩又下降。母亲最后一句话放重了语气,跟着那妖孩子能学好?
离婚后,母亲总是把我的前妻称作妖。我一边陪衬着母亲一边跟母亲说,我有时间就把儿子找回来。
丽斯的速度发展很快,和我离婚后就很快抓住了目标,那个开发商老成了她生活的依靠。虽然大她十几岁,但却能给她很风光的生活,有房有车还有大把大把的毛爷爷花。
说
命如雪花,落哪哪就是家,这话一点没错,要是丽斯还跟着我,依然被我拖在苦海之中。
陈美玲说话断断续续,可能是怕打断我的电话,阿梅说你那有空房间,我想暂时先搬你那去,我不白住,给钱!
我挂电话前,不停地向母亲表示着:“嗯嗯嗯,好好好……”如同发誓。
陈美玲听后一脸的兴奋,说:“你真好。”
我这才回过神来:“什么真好?”
“同意我住你那呀。”
天呀,这陈美玲真会阴阳差错。
“喂!”我对着窗外大喊,可为时已晚,那位警察叔叔撕下罚单帖在车窗上。
阿梅在电话里问我:“怎么样呀?”
我笑,但笑声很小,显得特不自然。
“什么怎么样?”
阿梅倒是很着急:“你和陈美玲啊。”
看上去阿梅很关心我们这件事,其实她想从我这里得到结果。又连忙问我:“行不行给个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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