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9）

了，直接去外部吧，以和平全靠你了。”

“孩子嘛，总喜欢听些好话的——小祥以后要是追妹妹，记得嘴要甜啊！”

我不吭声，小丽便又怕了。

“你想买那双鞋子给我吗？”小丽试探问。

我又一阵委屈。

这几个礼拜戒烟后，做什么都无法专心，时不时就从嘴里吐出一气，嘶嘶被鼻子吸进去。吃饭后，上厕所时，做完后，最可怕是大片大片的空闲时间，被烟雾在腔中缓冲的记忆一波一波袭来，无论做任何事都失去了原本的欢愉。结果费尽心机的一番苦心，失败了不说，还差点被高贵的灼死。

“是这样的，戒了三个礼拜的烟，攒了三百块，本想在圣诞节送你的，看来等不到了，没想到今天也……”

说着，就觉得这座城市离我远了起来，四周的景与都急速扩大，我终于卑微成一粒尘土，可以不顾及旁的眼光，没种的哭了出来。

婚纱照拿出来了。相框里两个神机械而刻板，陌生的像电梯里不得不一起同行的，终点一到，立即各奔东西。

小张让我把它挂起来，便不再过问。此后几年，她无数次在这照片下经过，却从未停下来看上一眼。

婚期定在了公历三月三号，巧的是，这天是小丽生。

这时再去小张家吃饭，早已习以为常了，大家各吃各的，再没想做一家之主，因为小张就在那里。谁也无法逾越她的权威。

小张妈妈给小张准备了一张十万的存折，既是嫁妆，又是心意，不带车也不买新房家电，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天小张在电脑前看汽车网站，看得我一阵犯怵。小张也不理我，过了几天，直接问我家里要了提车的钱，跟我妈两开了个小p回来，天窗自动挡，黄色的。

“说好的宝马呢？”我喜不自胜。

“模样差不多。”小张语气波澜不惊，哼着歌。

“天窗好小啊，还不如不要呢。”

小张瞪我，“你要是不吸烟，我这就调了去。”

我就不敢吱声了。

新房还没盖好，我们便先结在老房子这里。

小张对大和对我是两个概念，太会装好孩子了，小时候一定是班长。有时候明明是小张在凶我，我妈听到了，也要过来帮小张再凶我几句。

“你给我妈吃什么了？”

“什么吃什么了？”

“我妈怎么那么向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