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4）

吊在半空，两脚也被分别捆住向两边拉开成一直角。

大厅前大大小小的铁锅摆了十好几，下面架起柴火烧着清水，每铁锅周围都放着各色各样的凳子，全寨的匪除了少数放哨的全都各自拿着碗筷集中到这里来了。这种场面“刘小刀”以前见过多次，没想到匪们也会喜欢这种调调儿。

“黑凤凰”来到“赛红拂”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小贱，竟敢跟我作对，今天老娘要好生教训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为官府作细，出卖江湖同道的下场！”

“赛红拂”“呸”了她一：“臭婆娘，别高兴得太早，有朝一让官府拿了去，你的下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走着瞧！”

“好……好……有……种！”“黑凤凰”咬着一银牙，拖着长腔说：“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向已经站在“赛红拂”跟前的“刘小刀”拱了拱手：“刘先生就请动手吧。别让这小贱死得太快了。”

“好说。刘某会尽心的。”说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细地把“赛红拂”的阴毛和腋毛都剃光了，再转到她的身后，先仔细打量着那雪白的玉儿，然后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右手的刀帖着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姑娘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儿，便有约两寸长，二指宽的一块皮被片了下来。

他微转身，把那块的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细瓷盘子里，重又把左手按在创处，小刀一挥，片下第二片，不过这一回可不是皮了，而是连皮带，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儿。他继续着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飞快，但间隔却很长，一片片少的被割下来放进盘子中。

“刘小刀”的手艺的确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被切得飞薄，象纸一样可以透过字来，这样漂亮的片在知名的大酒楼中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是厨师们在砧板上慢慢切出来的，而且用的是已经杀好的牲畜。而这里既没有砧板，“赛红拂”也不是死，虽然她咬牙硬挺着一声不吭，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着，能在这样一个活的上割下这里的片可就不是名厨们所能胜任的了。

起初，匪们只是因为痛恨“赛红拂”才要把她碎剐了出气，许多还为花这么多钱请来杀她颇为不解，等看到“刘小刀”的手艺，大家才觉得这钱花得不冤，看着看着，她们便由对“赛红拂”的痛恨转为了对“刘小刀”手艺的欣赏，那不是杀，简直是艺术！

“赛红拂”的半个花了近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