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3)

接下来的几天,假名天天把麻衣捆成各个姿势,一刻不停地着麻衣,不麻衣的时候就把麻衣全身捆缚,锁在专门为她定制的狗笼里。麻衣的全身被死死固定,被堵着嘴,能做的也只有摇着发出微乎其微的呻吟声。

嘴里一直是塞着东西的,有时候是球,有时候是胶按摩,有时候是枷。麻衣唯一的能吃到的食物就是假名的尿和粪便,也只有在麻衣戴着金属枷,张开嘴的时候能够吃到假名赏赐的仅有的珍贵食物。

每天早上起床,假名都会用力摇动着笼子,叫醒被锁在狗笼子的母狗白石麻衣,笼子很小,高贵的星白石麻衣丧失了权,像假名豢养的一条宠物狗一样,低着蜷曲在笼子里,美紧紧贴着笼璧的铁条,勒出一道道靡的纹。

看到麻衣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假名用钥匙打开笼门,然后再用粗大的铁链把白石麻衣拉出来,麻衣披散着秀发,戴着漆黑的眼罩,全身赤,修长的脖子上扣着项圈,巨大的胸部和肚子上用记号笔写了“母狗”

便器”等侮辱格尊严的字样。下体两根粗大的震动用绳子勒着,以最大的功率震动工作着,水和排泄物已经在麻衣的底下积成了一个小洼,一些黄色的粪便还黏在麻衣的门边上,小的阴毛上还挂着黄色的尿珠,显得十分不雅。

纤细的脚踝上锁着重达三十公斤的制式镣铐,镣铐上还拴着一个漆黑的大铁球,让这死囚母猪只能四肢着地,低着屈辱地在地上爬行着,被狗链拉扯得步履维艰。

鼻钩死死地扯住了白石麻衣的鼻子,把麻衣的鼻拉的向上翻起,黑的鼻孔直直地对着伊园。被枷强行撑开的小嘴不停向下淌着水,双手被沉重的手铐锁死在身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水滴了一地。

“跪下。”

“呜!!!”

假名扯着狗链,站在麻衣后面,举起一根鞭子用力抽打着麻衣雪白的肥,用膝盖顶着麻衣膝窝,强迫原本用四肢爬行的白石麻衣屈辱地跪下。

看着被重道具逐渐犬化,跪在地上匍匐的明星,假名高兴地大笑起来,不忘用鞭子一遍遍用力抽打着麻衣娇柔的躯体,打得麻衣水直流,眼里飞溅出泪花。

每天例行地五十鞭结束了,麻衣的体上又增添了几道红印,鲜红的印子和前几天抽打形成的淡色伤痕相互映衬在麻衣完美的体上,有一种怪异的美感。

麻衣呜咽着跪在地上,大张着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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