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借酒耍骚(2/5)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颤不已的**。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

那么大的**,从来没有见过的**,饱满的**,哗啦啦打颤的**......

当张师双手盖向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你妈!”

这是校长骂自己父亲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流着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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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于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正常的父,在这两个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让他心甘愿的为其付出。但是儿终究是别,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终都落不下,图了个啥?

图个几把。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儿了。肥水,就是肥胖的校长下面流水;外田,可以理解为外舔。

张师是舔高手,舔过的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死了不到半天的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了。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没有老婆的好舔。老婆舔上几舌,水就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舔上一小时,还是爽无比。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教师得了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教师的家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地狱、谁地狱”的大无畏神替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几根黑,含进自己的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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