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3）
了么？”
“那成吧。”
“狗子，告诉你，这就是马夫
，你管他叫师父，听见没有？”
“哎，听见了。”
“好好听师父的话，叫你
什么就什么，别惜力，听见没？”
“听见了。”
“那我走了，回有
给你送衣裳来。”
“管家慢走。”冯老臭道，然后回冲着文炳：“去去去，赶紧去院子当间儿，把这身
烂货脱了，扔在那石槽子里，回点把火烧了，别把虱子带进来。瓮里有水，就站在哪儿别动地方，把身上给我洗净了，听见没有。”
“是，师父。”
文炳乖乖地去到院子中间的水瓮边，把一身衣裳脱了，光着
从瓮里舀水洗，洗了半天，才把一身泥洗去了九成。
“冯大叔，这是管家叫送来的衣裳。”一个年轻的丫环捧着几件衣裳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看见赤条条的文炳，吓得尖叫一声，扭过身去，文炳也吓得一下子蹲到地上。
“噢，是秀香啊，放我屋里去吧。”
“您，您还是接一下儿吧。”那丫环道。
“怕什么？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早晚还不是得嫁男，早看两眼怕什么？”
冯老臭故意犯坏。
“求您了冯大叔，快接着。”冯老臭走过去，小丫环把东西往他手里一递，扭便跑出去。
冯老臭得意地笑着，回屋去，拿了一堆皂角出来递给文炳，让他继续洗，一直到再也搓不出泥来才罢。
“给你，擦擦。”冯老臭又扔过一块旧白布手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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