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四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3/7)

六岁。和她身边的朋友一样,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较高的收,四年前大学毕业进这家公司,不久后被同事带了这个隐秘的群体。

在这个“圈子”里,大家彼此之间都很熟,要么是同事或同学,要么是朋友的朋友,都知道谁有友或男友,谁结了婚,也都认识他们的另一半。

他们在舞厅、酒聚会时,只要找到一点感觉,大家就会彼此放任自己的身体出轨。

他们的共识是:“只做不相”。

潘姓士坦言:“记不清跟多少个朋友做过了。”记者问她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游戏”时,潘姓士想了想,说,“一半是报复,一半是空虚吧。”

说到这里,她眼里流露出无奈和茫然。

引子五 “花心男”或“遭遇劫匪”

当今都市里的男,网络为他们提供了男私会最迅速、最直接的“门方式”。

“过去们见面时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吃饭了吗?现在这句问候语变成了:你做了吗?”

二十九岁的导游小姐仇玲似笑非笑地说。

仇玲也尝过网络,那是她在很偶然的一天,她在聊天室碰见一个取名叫“花心男”的网友,这个网名让仇玲的第一感觉就是“很酷”。

她想:也许这个并非像他所说的那样“花心”吧。

聊了不到几分种,仇玲就感到对方真是“场高手”。

仇玲说,像她这样自视甚高的并非轻易就被俘虏的,但这个“花心男”就有这种本领,让她“一见”就难以舍下。他一会儿英文,一会儿中文,字打得非常的快,而且特别幽默风趣。

最让不可思议的是,每一字都可以让他拉扯到与“”相关的联想上去。

仇玲真是服了他。骨子里来讲,她希望遇到的男不是那种纯洁处男式的“愣青”,但那也不能过于经验老道,让想起与别的在一起也不舒服,她觉得“花心男”就属于她希望的那种“中间状态”的“理想男”。

谈了没几回合,双方都觉得有劲,留下了真实的电话、地址,并火烧火燎得到了“非见面不可的地步”。

于是,一个周末,仇玲买了张机票,飞到“花心男”所在的沈阳市。

有一个光站在出站朝她笑,直觉告诉仇玲:这个“酷”男就是这次投奔的对象。

果然就是他。

仇玲问:“为什么对我笑,你怎么知道要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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