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羽球队秘辛（1/11）

我和小涵面对面坐着，跟同事、雅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谈笑中，我大概也知道了小涵的近况：工作上很顺利，由于带的班级表现不错，所以考核很好，短期内不会有压力，收也很充足；感生活上就没那么好了，五年过去，换了几任男友，总是维持不了多久…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过着荒的生活，但是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惊讶。

用餐期间，我和小涵都礼貌的回应，但其实我内心感受是很复杂的。主要餐点都上来也都用完了，我便起身去结帐，顺便把同事拉到一旁，问他怎么会认识小涵？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同个教会认识的。我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感觉有点奇怪，倒不是怀疑他和小涵有一腿，而是感觉事不单纯。

结帐完回到位置上，两个正聊得开心。看着服务生送上的冷饮，杯旁凝结的水滴，又将我拉到过往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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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筑拿起面前的咖啡，吸了一小，便开始说着她所知道发生在小涵身上的事件。随着小筑的述，玻璃杯旁水珠流下时，我的心也到谷底…

为了让我能够理解接下来的故事，小筑决定先跟我解释为什么羽球队可以进行这样的活动这么多年，都不会有发现（实际上，她从羽球队创立开始讲起，只是有些部份我已经在先前的章节内提过了，请见价值偏差的小涵（3））：最早那位用身体奖励队员的学姐，在过了一年之后，才意识到这样做，虽然可以让队伍表现更好，但是难免会遇到一些问题。万一这种事被校方知道了，羽球队被解散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相关都会被处分，如果消息传到校外，问题一定更加严重，损害校誉的话绝对是罪加一等。

要隐藏这些事，除了封住队员的嘴之外，还要有预备措施，免得事传到师长的耳里。如果在系内被发现了，一定是先上报系主任；如果传到系外，就会上报管理学校社团跟系队的学务处其中一个组长。经过学姐的涉之后，系主任同意，只要他们每年把系队的一部分经费给他，等到风声走漏的时候，就会帮忙压下来。

至于那时在学务处管理社团跟系队的组长，是一位已经50几岁的士，学姐透过一些的帮忙，得知她应该不可能会接受这种事发生，所以暂时做罢，直到两年后，组长换了一个比较年轻的男，羽球队几经辗转才和他达成协议。协议的内容，我想各位大概可以猜得到：每次全国的比赛结束之后，羽球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