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7)

喘和被蹂躏的楚楚表中,他找到了身为男的自信和尊严,雄风一震再震。当是时,喘息声,吮吸声,催促声,奋力声,床脚吱嘎欲折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这种况是刘哥平时在家里根本不可想象的,刚结婚那阵儿不算,最近这一年来,他对媳常常提不起兴趣,就算勉强坚持,也是半软不硬的五分钟了事。这也是媳对他愈加不满的原因之一,结果越是不满,他这种况就越严重。男的身体状况,往往和心理直接挂钩,医学上有个名词,叫做心因勃起功能障碍。今儿这毛病在卢玉身上就算是彻底治愈了,刘哥大开大阖激有力的动作,多半也是在宣告自己作为一个男的存在和实力。

就这样俩换着各种姿势闹到半夜,说来惭愧,尽管结婚四年,好几个姿势刘哥都听说过没见过——说起来姿势这事还得感谢张晓芬——这才将压抑、欲望和体力都发泄一空,疲惫的拥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刘哥才反应过来自己天晚上喝多之后,了什么荒唐事。

卢玉赤的睡在他怀里。他也是赤的,满屋床上和地上扔的都是俩的衣服。

卢玉的胸罩挂在电视上,他的裤衩扔在床柜上。床边搭着卢玉的丝袜,内裤则在他枕上——他枕着睡了一宿,做的全是春梦。卢玉也醒了,俩一起揉脑袋,找水喝。宿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刘哥感觉自己脑袋嗡嗡的,像是变成了两个那么大。卢玉作为,观察和感受的能力倒是很强,看出他在床边坐着,双手抱很是尴尬,可能也有些后悔。她从后面轻轻搂住他,把胸贴紧在他后背上:“没事,你别闹心。我自愿的,不会讹你。昨天晚上……你好厉害……”刘哥多少有些放松,卢玉的房压在他后背上,柔软温热,一时难自禁,扭又和卢玉亲了起来。仗着男早晨起床总会有那么一阵气神十足的状态,俩缠绵着梅开二度,连刘哥自己都惊讶自己的耐久力,卢玉更是在他的身下尖叫连连,过了好久俩才喘息着结束。

眼看上午都快过去了,俩起身收拾了要走。卢玉眼尖,看见刘哥衬衫领子里面有半个唇印,她那个红是便宜货,蹭哪都多少会留下点印儿,却没吱声。

刘哥穿戴整齐,犹豫了半天,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来。他不是舍不得,虽然平时不涉足风月场所,却也明白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把的给睡了。但是给钱这个行为太敏感,等同于把事定了,所以他才犹豫。卢玉也不是不需要钱,她去舞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赚钱。但刘哥这个钱一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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