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遥远（1/6）

古藤直到翌中午才醒转，起身看见自己换了衣服，想起昨对玛尔默所做之事，又无力地倒躺回去，举手摸了摸自己的额，闭目思量。大概两刻钟后，他起床走出房子，了解这是二姐的楼宅，仰首喊道：“二姐，我走了。”

“五弟，你上楼来吧，大哥和嫂子们，在等你。”

古雅在楼上的卧室呼喊。古藤上了楼，走古雅的卧室外厅，却见古然、燕颖和安泽都在，他走到会客桌前坐了。

“大哥～”他想说些什么，却难以为，不得不垂脸下来。古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五弟，别想太多，你非故意为之，不能全怪你，我们和儿也有过错。”

“玛尔默，还好吧？”

古藤抬脸起来，愧疚地问道。古然道：“你的侄没事，只是胸部受了些伤，是被你咬的……”

“我有没有……”

古藤停顿一会，定了定神，道：“我毁了她的贞，对不起你们。”

安泽悲叹道：“你没有毁她的贞，但你几乎咬碎她的胸脯。那伤痕估计要永远的留在她的身上，也许她会恨你一辈子。昨天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她对你有些特别的感，只是你把她吓到了。你们小小年纪，她怎么就喜欢你呢？搞出这些事，是她自作自受。唉，她年幼无知的喜欢叔叔，偏偏被叔叔伤害至……”

“安泽嫂子，对不起。”

古藤没有推卸责任，他愧对玛尔默，也愧对大哥和嫂子，“这事错不在玛尔默，是我对她犯下的罪孽，但愿不会给她的心灵，留下太沉重的阴影。”

燕颖道：“阴影总是有的，她才十岁的小孩，你对她那般粗；虽然你也不是故意的，然而她很难遗忘那段惊恐的经历。昨天到现在，她回到屋里，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喊一声痛。帮她穿上的裤子，她立即脱掉，就瞅着她的下体看，茫然流泪。她那地方，被你弄得红肿……”

“颖，别说这些了。”

古然阻止妻子继续说，起身踱走四五步，道：“五弟，昨之事，我不想教太多知道。除了我和你的三个嫂嫂，以及二妹和四妹之外，对家族其余的成员，也永远别说。我和你安泽嫂子，会带玛尔默到外面居住几天，等她胸的伤愈合，我们再回来。你别太自责，这事纯粹是意外，非你刻意伤害她，便当作没发生过，以后谁都不许提起！”

“哦。”

古藤应承，道：“大哥，我还是不见玛尔默了，我想她不愿意见我，而我也害怕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