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36-50）（31/42）

俯下身吻她的脸，低声问她的感觉。

“……我帮你擦一下这里，好不好？疼就说出来，主动告诉我。

“别怕，没事的，没事。会擦得很干净。”

“纪荣，是什么？”陆恩慈想喝水：“烫烫的，好像在流……”

男声音一如往冷静，但有些哑：“…不知道。”

“不知道？”

“是，”他的语速很慢：“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把它叫做什么。”

那晚纪荣一直没擦裤子和器上的血。等马捷报带着医赶过来，他才走进卫生间整理自己。

他几乎和陆恩慈一起试图组织语言来形容那个东西，流掉后甚至没有具体形状的存在。

难说究竟要用什么主谓主宾，才可以在语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两的名字之间。

（四十七）八字

初冬一个月，是学期里学生最清闲的时间。鞠义坐在等候室，给围巾系了个重结，扭替陆恩慈整理额发。

“你一个月要来眼科三次，不嫌麻烦吗？”

她观察着恩慈眼睛的况：“唔，我看着……恩慈，你的眼睛一切正常啊？”

“陪我查查嘛，万一是青光眼，老花眼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好吓的。”陆恩慈笑着说，脸色有些苍白。

第一次出现视幻，是秋那次发表，在演说台。

第二次是坦诚后和纪荣做。

而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最严重的一次，是纪荣月前出国的晚上。

深夜做到一半，老登很有兴致地抓着她的脚腕舔，灰发埋在腿间，在腿根咬出红痕，涩得不得了。

可陆恩慈睁大眼睛，只看得到凌晨四点五十三分的办公室。

那感觉像是自慰，或者外控制，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处生前的世界，可身体的快感分明告诉她，纪荣在，要她。

陆恩慈是真的有点害怕，不敢耽搁下去了。

偏偏视幻的症状在纪荣离开后减轻，她更觉得心慌，频频到医院检查，做了脑部片不放心，又叫上鞠义陪伴自己。

鞠义追问：“怎么不让那个…那谁，带你看病呢？也不用这样，大早上就来排号。”

陆恩慈可怜巴巴瞅着她：“他最近不在国内，我也不敢告诉他。一把年纪了，让家带我看病……鞠义，你忍心吗？”

鞠义恨不能用围巾勒死她：“你说这话，你都对老子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