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阳职业技术学院往事】（第五章——端倪）（29/71）

，只要好好努力，自然会有好的出路。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不过我也只能这么含糊的回答。

好的出路需要家庭的支持，但我是没有家的。

傻，我们学生手册上咋说来着？学校就是家。

才不信，都是骗的。我们就是待宰的小绵羊。

你是屁股最大的那只绵羊。

你是最坏的那个屠夫。

我可不是屠夫，我是卑微的牧羊。

那你是全世界最变态的牧羊，每天对小绵羊做不可言说的事。

我才可怜好吧，我面对的可是世界上最变态的一群小绵羊。

你就不怕小绵羊联合起来咬你？

聪明的小绵羊都知道牧羊是最她们的，牧羊只会把最坏的小绵羊

给屠夫。

哼，牧羊只会想着怎么把小绵羊卖个好价钱。越是心的小绵羊，卖的

越贵。

那你们寝室的这一窝小绵羊怕是要卖不出去了，太贵了，没买。

偷偷和你说，我们寝室都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悄悄把你的小绵羊都变坏，

可怜的牧羊只能破产贱卖。

李晔也是大色狼吗？

唔，我忘了，暂时还不是，但肯定会是的，走着瞧好了。

......

我带着武康朵走到她们寝室楼下，周围到处都是各种男生和穿着白裤袜的

孩子搂搂抱抱。舞蹈班的生一般都还是会严格遵守在学校里必须穿白裤袜和练

功服的规定，谁也不想随意受罚。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男厕所里，教学楼空的教

室里，到处都有穿着白裤袜的舞蹈班生被男生干的场景，我自然知道学校的

男生们一直都把舞蹈班所在的寝室楼戏称为青楼或养场。毕竟，开放的氛围

对于塑造大有裨益。不过像李晔这种特殊要求的处，却不是一个好事，

这意味着我们需要花大量力保护好李晔的处膜才行。

所谓保护，就是全面的监视。我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调出了李晔寝室的

监控画面。与学校无处不在的针孔摄像不同，那些针孔摄像的监控画面有专

门的员管理，我也不能随时观看，只有需要的时候才能去调用。而李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