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42/48）

方觉心中苦楚难言，一时个个心酸欲哭，沉咛半晌，俱道：既然恁地，便拼了这付身子，同那贼都死。

毛蛟道：好，终需了断。便教与众用药。毛蛟对小玉道：妹子，先与你服。打开那包看时，只见那丸药黑红各异，爪甲般大小。毛蛟先将红丸与小玉吞了，便教小玉跪伏于地，耸出她屁股，以手自掰阴门，候毛蛟入药。小玉虽是被毛蛟反复惯的，听见如此这般，不觉满面飞红道：好贱模样，羞耻死。一早伏了身子，将牝展与毛蛟。毛蛟便将一粒黑丸，放去小玉阴户，以指推在内，又去她后庭屁眼处，将一粒黑丸挤入门。方教小玉起身，一一都与众服了丸药。毛蛟事毕，嘱众道：此药片时即化，好生歇休罢。复对小玉道：你自仔细，挣扎得命时，与你相见。言毕出门，上了锁，至厅前唤了两个，来房门前把住，自去相机行事。众房内叹息，复再相偎睡了。

将及酉末时分，一片锁响，众起身看时，却是厨下将了饭食来吃。方才饭罢，只见一伙贼汉，来将众取了，并那值门的，一起都至厅上。只见满厅百十个汉子，已自吃得醉饱，专等取来，数内不见吴衙内与毛蛟两个。原来毛蛟离了众，复将衣服除了，为因要教众汉尽死，使命各处哨守，尽唤至厅内吃酒。因见吴衙内未至，便去他房外，听见里面响一片，知是吴衙内在内，因叫道：衙内，且请用饭。叫了两遍，并不应他。毛蛟心道：只在此间更妙。

便去厨下，只见七八个主厨的家，都在那里整治酒，毛蛟候他事毕，便道：你众都去厅前，一同吃酒，衙内要在房内独那个，且将些酒食，我自送去便来。家欢喜，忙备了膳食，与毛蛟，自将酒都搬了，急急奔出，中都道：多得毛大哥看顾，再迟些时，尽吃占了。毛蛟好笑，便拿了盒子，复转去蒂芸房内，要寻吴衙内，暂且不题。

且说厅上众汉，各占了，满厅价不休。挨的，赤条条一身白，却比间不同，一个个放出娇声，骚得紧。

只见左首椅上，一个，乃是村后羌，年约二十一二，白屁肥，正骑了一汉子，甩猛套他阳，中叫道：阿哥，得妹子爽。不住价掀动肥臀，桩吞他棍。身下那汉，紧抱了羌，狠她，又去扣她屁眼，捣了一二千度，阳猛泄，直灌羌内。羌愈，唉呀叫道：小烫煞，小丢了，丢了。阴亦泄，却不肯休，一地里奋身桩砸，亦吃击得肿了，那汉亦不倒，誓要与羌见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