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45/48）

我要出。依是蒂荷尸身不休。毛蛟暗道：这厮果真疯痴了，只是快些，我料尚需数阴丸，方有此效。

原来吴衙内中了毛蛟计策，与他阴丸吃，暗中去了通泄之品，只教一团邪火，攻他心窍，再吃得十数丸，必然失心痴呆。不料吴衙内今，听了牛鬼言语，吃了胎婴，那物初入于体，只是平和，渐渐附了那阴丸火气，直冲巅顶，果是剽悍。吴衙内午时吃胎，申时便自昏，及抱了蒂荷回房，昏睡不及半个时辰，正是酉时三刻，刑门当临，吴衙内身中火之邪，一起发作，顿时心窍尽蒙，失心神识，一点意念，只知要干出取乐，便自翻身压了蒂荷，抽动阳她，蒂荷惊醒，只道他睡足，要自己身子，便耸了，哎哎叫唤，由他，渐次只觉吴衙内双睛捱滞，又无半点言语，蒂荷着慌，急推他时，山一似沉重，只是推不动，挣扎要脱身，不防吴衙内一双手，铁钳也似猛地掐了她胫，蒂荷叫唤不出，气亦出不得，只顾将身子掀，却动不得吴衙内分毫，片时胀紫了脸，看看将死，阴门一股热尿出，一歪，死于非命。

当下毛蛟见吴衙内已痴，便道：却好拿了这厮，倒教我省些气力。扯了吴衙内肩臂，指望拽他下床，不料竟扯他不动，毛蛟倒吃了一惊，暗道：好大的气力。

不敢待慢，运尽平生本事，抱了吴衙内只一掼，二一起滚在地上。吴衙内手一松，离了蒂荷身体，下面啵地一声，阳脱出蒂荷阴牝。可怜蒂荷尸身，吃吴衙内多时，此时方才得息。吴衙内神知虽失，却仗了体内气，力大无穷，见没了，大急，左右争挣，要脱毛蛟双臂。

二相持多时，毛蛟手臂酸楚，心内不信道：这鸟，那里生得这许多气力，我敌他不过。抬看见床上纱帐，计上心来，就吴衙内一挣里，将双臂只一撤，吴衙内并无提防，因使的力大了，和身飞出，将一付桌凳俱撞得烂了，在那里发晕。毛蛟急跳起身，将纱帐奋力扯下，不待吴衙内起身，将纱帐去他身上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制住了吴衙内，缚得茧也似作一堆，兀自在那里跳。毛蛟使尽了气力，坐在床边喘，看了蒂荷尸身道：可惜一个花也似。看见带来的酒食，便将来吃了，略得些气力。寻思道：未知厅上如何。急拾了两根断的桌腿，直奔去前厅。

入得厅来看时，只见三五倒在血泊子里，余下的摊作一堆喘，一应的汉子，皆倒在地上，个个圆睁了双目，牵牵连连，尽是阳。毛蛟急问道：都不曾伤得命么，我的在那里。众指了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