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7/12）

滴顺着窗棂滑落，我蜷缩在地，心中惨怛，泣不成声。

我的父亲是在我母亲灵柩前自焚而死的！我母亲也是在那里被杀死的！

在大冬城，我父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虽然很想问一下慕容嫣，她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况——可是慕容嫣的身份，哪里是想见就见的呢？我问过长宁公主一次，她再无回音。

在慕容嫣收藏的各番国书籍中，贾氏印书馆出版的书最多，也最美。

隆德二十年八月四这一天是乐秋节，出了一个大事。

师父匆匆忙忙从京都回来，带来了一个噩耗：长宁公主生病了，而且是绝症！

一开始御医诊断是风温肺热，很快就高烧寒战，没几天就痰血相兼，……御医再诊断：肺痈！

听到这个揪心的消息，我有种难以名状的伤痛——不止是亲相连，我和她从十二岁开始，直到现在，隔着三五天都会相互致书，而且我的视野也得到开拓，已经是灵魂伴侣般的知已之了！

师父和号称“武林医圣”的四师叔商量了半天，也拿不出什么方案。千金苇茎汤，清金化痰汤，宜白承气汤，再加上生牛黄之类的猛药解毒，都试遍了，未有功效！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天刚晓，我匆匆起床，跑到当初埋腌芥菜的地方，转了两圈，找到一把铁锨，挖出其中两坛。

打开一看，两坛中全是汤汁，一酸酸的味道。

这个应该就是“陈芥菜卤”吧（作者注：传说中天宁寺制作原始青霉素的法子，净化之法借用剧中的工艺）。

我让元冬和青雨也过来，一起搭把手。

我取出其中的体，先用布料进行初步过滤，澄清了一些之后，再加点醋，体立刻变成了淡黄色，散发出一酸涩的味道。然后又用了点纯碱，感觉颜色变淡了一些。

之后，我让青雨到四师叔的炼丹房中找到了一些炭和土子（作者注，二氧化锰）。

我先把炭混合进体中，我们三个着班地不停搅拌，直到体变得暗沉。静置到晓时分，差不用一个多时辰吧，再用更细的布料过滤掉炭，体变得略为清澈，但带着一泥土和醋酸混合的怪味。

四师叔这时也注意到了我的行为，他默默地观察着，问了我一句：“这是不是你在八岁的时候埋的那些个芥菜？”

我点点，却不能解释什么。元冬和青雨极为震撼，看着我一连串神秘的